房间自男人走后有些安静。
夏梦无聊开窗去寻找丈夫说壮观的那朵云。
可惜,空无一物。云淡,风轻,人潮往复。
她思索着医院这些天,看似普通,而又不普通的生活。
丈夫变了,再也没人能跟她一般,对他感觉如此的敏锐。哪怕举止如常,交流如常,她也能判断出他看她的眼神,在飘,没有以前那么兀定,是因为孩子的事太过于烦心了?
有点发闷,源自于产后身体的变化,也源自于他最近的重心完全转移。
也不能表达,吃自己孩子的醋,别说丈夫,她母亲也理解不了。
可是,真的感觉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