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包脸道:“这点酒怕什么!正好我这肩膀也有些酸,等会替你屈哥哥也捏捏。”
小姑娘道:“你自己捏。”
我端起酒跟骚包脸碰了一下,又一口喝干了,喉咙间火辣辣的,烧得厉害,倒是稍稍减轻了几分心头的压抑之感。
这时候,就听外头有人敲门,一人问道:“小陆景在不在里面?”是个女人的声音,一时间倒想不起来是谁。
阿紫俯下身,凑到我耳边低声道:“是平姑姑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她怎么来了?这人还经常找你么?”
阿紫道:“没有啊。自从你说不许跟她来往,我就没见过她了。是今天早上才突然找上来的,说是祝贺我哥和陈琳姐姐大喜。之前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