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要带她在山上过夜的,第二天看完日出就送她去学校。
可他还是食言了。
闭上眼,脑子里是许朝暮挂在手上的铃铛声,叮叮当当,叮叮当当……
反反复复。
后来,她被沈迟带走了。后来,他就遇到了另一个很清冷的女子。
那个女子跟许朝暮截然不同,明明是一张柔弱的脸,却硬是摆出了无限的坚强和倔强。就连哭,都只哭给自己听。
如果说许朝暮是夏天的小太阳,热情洋溢,那这个女子就是冬天的冰霜,冷漠孤寒。
“莫水芙……”他竟念了一声她的名字。
这名字也跟她这个人一样,处处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