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来得突兀,但却又来的恰到好处,仿佛是乱糟糟的鸭鸣之中突然一声鹃啼,所有人的噪音戛然而止。
原本气愤至极,觉得丢人到家的郝萌正要甩身离去,此时也不禁愕然站在那一脸惊容。
王劫看着窗外湖面上蒸腾的雾气,还有那孤单飘着的一只小船,一种难以名状的悲怆涌上心头。
罗伯当初给他讲述《乐记》的时候就说过,器以人鸣,不管什么乐器,不管什么曲子,都没有乐者的心重要。
“呜……”
箫声再起,这次不再突兀,而是幽咽和缓而来。
王劫坐在那,微闭着眼,面色平静如水,两指轻盈而动。
这箫声仿佛有种魔力,让所有倾听者瞬间好像进入到了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