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老婆子向组织打我的报告,虽然没坐实我有啥‘反动’,还有啥与敌特有瓜葛的黑历史,可我在胭脂胡同那段最不愿意提,不愿意再去想的心酸往事,一下子就像女散花似的,在这条胡同沸沸扬扬传的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了。”
曾老太太到这儿,布满皱纹的老脸都开始颤抖,她把眼睛微微闭上,像是想让自己尽可能冷静,平复下来。
“你们可不知道,这两口子脏心烂肺有多歹毒!当年老葛头在八大胡同趴活,那里发生的人和事他确实耳闻目睹了不少;这老孙子就把捕风捉影的狗血故事,都给按到了我头上。然后他就指使他那个老婆出去,到处煞有其事的散播,造谣......”
“把我生生成是底下最不要脸的下贱女人!”
程慧慧虽然没生活在那个年代,但她很清楚无论在任何时代,当一个弱者被众人唾弃,破鼓万人捶的情境下,受辱者所承受,背负的舆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