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所有的孩子都是这么个死法,眼珠被人挖去后将眼睛缝起来,鼻子耳朵割掉,嘴巴也被缝起来。”
“闹得人心惶惶。”
沈宴清不慌不忙的讲述着墨歇对他的事,不时观察一下顾长河的神情。
顾长河认真的听他讲完,甚至还淡定的抿了口茶水。
沈宴清有些意外地扬扬眉毛,墨歇那张虽然年轻但却因为沧桑而显得有些老的面容浮现在他脑海。
墨歇不知为何有些愧疚,像是试探一样心翼翼的询问他:“宴清,阡陵宗近日事务繁多,师兄实在是抽不开身……寒山那边又事态严重……”
沈宴清静静的听墨歇完,依旧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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