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姐,你这么好,让我死你身上我也乐意。”
秦淮茹因为傻柱的莽撞嘤咛了一声,嗔怪道:“什么死不死的,就会瞎。再不睡觉,可就要亮了。”
“我,我,真没想到,这个的滋味如此销魂,要知道如此,我早就干了。”
“你真是个不知道疲倦的耕牛。”
“哈哈,耕牛耕地,只有累死的耕牛,没有耕坏的地,秦姐,我忍不住了。”
“傻柱,傻柱,诶,诶,你慢点。”
傻柱哪里还能听清秦淮茹在什么啊,他已经兴奋的脖子的血管都粗了。
他还真没体会到如此销魂的时刻过,他以为,和女人打扑克,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,又不是没看过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