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台下密密麻麻的文武百官,低垂着头噤若寒蝉。
就连侍立在皇帝一侧的司礼监太监张三千,都同样额头满是冷汗,颤颤巍巍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唯独右丞相曹牧,半眯着眼睛,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。
这时,宰辅陈无相站在队列最前方,尽管同样满脸焦虑,倒是手持笏板站了出来。
“陛下,今年这雪灾,实属几十年难遇。鹅毛大雪,连下了几几夜,许多地方,积雪甚至都超过三尺。”
“而且不仅是京畿附近七八个州府,甚至包括再往南河西道一带,都同样受损严重!”
着着,声音更加沉重,“截止昨晚,各州府上报的灾情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