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大爷这么晚还没睡呢?”秦楷问道。
陈仵作点零头,探头看了看里头的马驹:“去年我见你带着它回长安的时候,还这么大一点。”
陈仵作比了比到自己胸部的位置。
“你看着就是个有良心的好人,马,在种地的农民眼中,大多都是出苦力的畜牲,在高官府邸中,分良次,是地位的象征,在军队中,兴许会被当成半个人。如你这般呵护,我也是头回见到。”
“想必它对你来,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吧?”
秦楷点零头:“算是吧,一个朋友养的马,杨柳的母亲是一匹功勋战马,叫春风,养它的人,叫满青楼,春风生产的时候,边境打了一场大仗,春风的主人没活下来,拜托我照顾杨柳。”
“我离开北境那年,就